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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笔墨画卷 探心路历程

2022-07-12

记者:令您萌生投身艺术领域创作的动力源自哪里?或者说,是什么让您促使希望进行书画创作工作?

张怀存:  我想大概是源于我从小生活的环境,我的童年是在漠北草原上度过的,草原上一望无际的花海和清澈见底的青海湖培育了我对大自然强烈的热忱与喜爱。我的祖先是马背上的民族,我的爷爷奶奶和我的父亲母亲从小都喜欢唱歌跳舞,我的父亲还经常设计皮影戏,每一刀都是他用心剪出来的,父亲还喜欢玩泥巴,他用泥巴捏了许多动物,狮子,藏獒,猫猫等,栩栩如生,这些对我影响很大。我的家庭从小对我的熏陶令我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文字与画笔,我希望通过写作与绘画来把我生命中的人和风景永久的记录下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一直在追逐并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追逐着这个梦想,我想我是非常一个幸运的人。

记者:您的作品中以童趣最为特色,那么请问您能够长此以往保持童心的秘诀在哪里?

张怀存:我认为人能够保持对生活热忱的关键就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学会感恩生活,发现生活中的美好,保持一份童心童趣。孩子的世界与大人的世界是不一样的,孩子们观赏到花草树木会优先欣赏他们的美好绚烂,这是一种纯净透澈的心灵境界,但是成年人历经世故沉浮远没有这种心境。所以我认为我一直可以拥有一颗天真烂漫的心,是缘于我对生活和大自然一成不变的热爱,还有我的爱人和我的女儿一如既往对我支持,以及与我做老师的经历,所有的这些加起来足够影响我一生,因此,我也认为我的心里一定住着一个小女孩。

记者:有评论家说,您将现代诗题于画上,在一定程度上开辟了国画的先河,请问您是如何看待“传统”与“创新”之间关联的?

张怀存:我认为传统艺术要具备破除除旧迎新的勇气,传统的东西中难免会有从前所留存的糟粕,而创新则是对这部分精华的继承与对糟粕的改良,从而呈现出更加完美的作品面向观众。艺术是需要不断创新的,每个人在不同的时间段创作的作品也不一样,随着年龄的增长,我的风格也在不断变化,我也不断的挑战自己。一个艺术家如果连对创新的尝试都有所顾忌,那么艺术势必会停滞不前。但是,所有的创新一定是建立在传统的基础之上的。

记者:您后期的作品除去对山水花鸟的刻画,还增添了对人物以及命运的雕琢,您创作这批作品的初衷是什么?又是什么促使您希望发生改变?和以往的作品有什么特点?

张怀存:我们一直认为,大自然中每一个生灵都是有生命的,因此我的写作和绘画作品中以花鸟和树木以及跟水有关的景色很多。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写作和绘画的风格也在不断的变化。我的儿童诗集《铅笔树》在2004年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前,都是前辈诗人柯岩反复修改并挑选出来的,她告诉我儿童诗不只要用来表现童趣与天真,更要呈现美好,要有声音而且还要有味道。她要我关注苦难,如何刻画苦难并在苦难中给予孩子们启迪。因此我不只希望雕琢自然的美景,也要在自己的作品中呈现不同的景象,呈现不同的人生价值,不同时期的作品,风格一定不一样,因此也表达了我的内心世界,同时呈现的价值观也不一样。但是,我在无论在什么时候创作的作品,经管风格不一样,但是传递给人们的永远是健康,温暖,明亮,向上。

记者:当代艺术或者说当代绘画的载体已经有了很大程度上的变更,那么您是如何看待这种形式上的转变呢?

张怀存:我认为不论是电子读物亦或者纸质读物,只要观赏那么就能带来艺术的体验感,从而产生熏陶。当然很大程度上电子产品包括手机,平板,电脑等屏幕内呈现出来的画作必然会比直接的触感少了一分真实,缺少了对色泽细腻的观察,以及置身于画作上油笔味道的畅快感。但是电子产品能够观赏到极其之多的艺术品,这是纸质所无法传递的,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特色,而这个时代科技的飞速发展也是在为艺术发展。

记者:您的创作灵感大多来源于哪里?

张怀存:来源于自然界中的万物,我的绘画作品中大部分都是取材于自然景别。包括花鸟树木乃至于山水,自然界的一切都能够成为我笔下的作品。我的灵感也来源于我的家庭,我的父亲母亲给了我插上梦想的翅膀,我的先生一直支持我做着自己喜欢的事,还有我的女儿,我认为是上帝给我的最好的礼物,她是我生命中最好的作品,无论是写作还是绘画,家给了我很多灵感。我喜欢动物,从小家里都养猫猫和狗狗。现在我的身边就有两只猫猫,一条德牧,窗外草地上还有我的马儿,这一切都给予我许多灵感。当然我也在逐步将内容拓宽,聚焦到普通人的命运之下,书写他们发生的故事,也希望体现人与自然的和谐感。

记者:您如何看待文学与绘画的关系?这二者之间有怎样的联系与区别?

张怀存:文学被称为第一艺术,是由于文字是日常交际与使用中最为频繁的工具。同时文学的门槛较低,孩子们所编写的一则故事,一篇作文可以称之为文学,同样大家们所描绘的时代巨变和人性参差也可以称之为文学。所以我认为文学的普及率与受众在一定程度上要高于绘画,但是绘画所呈现的画面感是文学所无法企及,绘画是对视觉最直接的刺激,而文字也可以更为清晰的描述绘画内容。因而我认为二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记者:很多人都说故乡是艺术家心目中的圣地,那么故乡对您的艺术创作生涯有怎样的影响?

张怀存:故乡是一个人一生的牵挂。就像我们家的老太太,百岁了依然眼不花耳不聋,她走遍了世界各地,中年时期从青海的漠北草原到了广州,在广州生活了四十多年,每年也回故乡看看。可是,最近一段时间老人家心心念念要回故乡常住,起初大家都不同意,担心气候各种情况,但是在老太太的执意下,我们把她送回了故乡,这些日子,老太太像个小孩子高兴得呀,每天跟家乡的老老少少聊天玩儿,实在舒心。叶落归根,每个人的内心都一样,我从小生活在中国的北方,儿时的记忆中是一幅幅山清水秀的清明画面。故乡是我无论身处何地都不会忘却的地方,也是我艺术创作的启蒙导师之一。

记者:您不仅在绘画方面有所成就,同样在文学领域也作出了突出贡献,例如散文集《怀存看人》儿童诗《铅笔树》,散文故事《坐上秋天的火车》,《铅笔树上的小树熊》等,那么您是如何处理绘画与文学创作之间的关系呢?

张怀存:我认为任何艺术之间都是有共通之处的,绘画艺术可能相比较于文学作品来说显得更为直观,但是好的绘画作品也可以表现出千人千面的感觉。尤其对于散文以及诗歌而言,例如在《怀存看人》中,我对我曾经学习探讨过的老师看法,可能会与读者眼里的他们不一样。我希望将二者之间的长处进行互补,文学创作中的想象力加入到绘画创作中,以彰显更多的表现力。

我还翻译了英国作品到中国,如《我的名字叫鲍勃》《BBC儿童读物》。近几年来我也翻译了大量的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的作品到英国,现在已经出版的作品有《小城流年》,《坐上秋天的火车》,《老蜘蛛的一百张床》,《高小宝的熊时代》,《我的邻居是大象》,《相遇白桦树》,《铅笔树》等。还有儿童诗集《烛光里的鱼》和《数星星的孩子》今年7月,也就是这个月底与英国的读者见面。无论是写作还是绘画,我都希望用自己的热情和力量展示出来给西方国家的读者和热爱文学艺术的人们。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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